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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这一次，在顾宁身上，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神性。
神性比神力更为难得。
拥有神力的不一定是神，但拥有神性的, 一定是神。
副系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, 也为顾宁的变化感到非常诧异。
因为神有多难得, 副系统身为主神的心腹，自然知道要被法则承认的神灵，要付出多大的代价。
它试探性的问顾宁。
【玩家在副本中，是否遇到过神灵】
顾宁怎么会听不出副系统话里的试探意味，他看着副系统，敷衍了事的应了一声。
副系统见状，暗暗心惊于顾宁的变化，它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主神，让主神小心明执的爱人。
不止主神不会想到顾宁也是神，就连副系统和主系统。以及主神部下大大小小的副本系统和世界意志，也都不会也想不到这一点。
它们以为顾宁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，即使有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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